“哈…哈……喔喔~~啊啊~哈…”
慢慢将肉棒拔出,却见屄穴里还微微喷着淫水,混着精液汩汩泄出,看着如此师姐,秦奕也不禁感到堕落后师姐的淫荡魅力,几乎让人不忍放手。
等到些微缓过气后,居云岫满怀爱意的看向师弟,两人四目相对,秦奕看着里面柔情不减,想着这一年以前的种种调教,也想起原本淫纹调教的最终目的,他轻轻梳理师姐凌乱的头发,说道:“师姐,最后一关了…”
居云岫没有反对,对她来说,现在再去谈论尊严,却也不是十分重要,在自己决意保留淫纹的那刻起,褪去衣物就象征着舍弃一切尊严,这虽非天地契约,却是道之所向。
说道:“那要怎么做呢,主人?”
秦奕目光坚定,说道:“去过客峰。”
两人最后游历仙宫,始于对居云岫的调教,而此刻,也终于对居云岫的调教。
曾经户外露出都会羞红脸的仙子,如今,居云岫在过客峰外数百尺外,则是眼帘低垂,不带犹豫的褪下衣物。
秦奕手里拿着连接项圈的长链,一言不发的看着师姐的举动,这时候虽然京泽等弟子都不在,但居云岫经过淫纹与尿穴封锁,修为尽封,因此对此一无所知。
却见居云岫脱至一丝不挂后,将一串铃铛挂上阴核,双乳勾起一串乳炼,四肢各自戴上镣铐,后庭里插入一条马尾装饰的肛塞,肉穴中躺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而最让居云岫感到酥爽的,则是贯穿整条尿穴的长棒。
长棒尖头的圆珠塞入膀胱,完整的卡着钩入尿道,末端则是用银链衔着乳炼,同时绕过项圈,延伸出额外的一条皮绳,静静地躺在光洁的后背。
做完这些动作,居云岫早已泄了三次,秦奕骑了上去,就如同对待一只母马。
拉着连接乳环的缰绳,奋力一甩,连动着甩过双乳和尿穴,洁白的母奶喷溅而出,坚挺而弹性的巨乳随波晃荡,秦奕随即一声“驾!”,尿奴母马徐徐前行。
这一路不算平稳,但对居云岫的羞辱极其深刻,秦奕任由胯下宠物缓步前进,拿出道侣给的云岫笛,骑着道侣本身,吹奏着一首(身骑白马),缓缓骑向自己的洞府。
路上并没有封住居云岫的双眸和嘴巴,她实实在在的看着自己赤身裸体的,驼着道侣前往洞府,每一步,铃铛声起,都在昭告世人琴棋书画宗主是只淫荡的母马,一边摇着奶子,一边载着道侣还不断泄身,几乎就是一个配种淫畜。
然而,秦奕没有心软。
这一趟旅程,师姐走完之后,便可以正式开始春宫图的绘制了。
也因此秦奕不会放弃这屈辱的调教,变出软鞭狠甩在居云岫身上,浅红的鞭痕印在居云岫身躯,如同招呼着母马,催促疾步前行。
“叮铃、叮铃”,居云岫聆听悦耳的铃铛声,却是从自己的双峰摇曳发出,好像在考验着自己,审问自己的灵魂:问着自己是谁,一头渴望被肏的母马。
历经心中的角色变换,精厕、尿奴、牝犬、母马…但这些其实都已经无所谓了,如今一人一马前行偌久,终于抵达了过客峰的洞府,看着紧闭的大门,秦奕甩了甩缰绳,敦促母马前进。
“喔喔喔喔~咿咿咿~”
一挥手,大门敞开,母马缓缓跨过门槛,那瞬间,似乎又是一次对灵魂的升华,完成了一次的考验,名为居云岫的尿奴已经能无视一切的羞耻,成为秦奕胯下一个合格的淫畜。
秦奕又再次拿出居云岫以口代手写下的那首淫诗,居云岫看着有些歪斜的字体,搭配淫秽不堪的下流字句,不禁有些出神。
然而,却又有些领悟。
一时间,居云岫化出狼毫,行云流畅的在诗末落款,却是烙下神识之后,落款为“尿奴居云岫”,字迹娟秀,隐含出灵之气,落的却是一个淫荡之名。
“师弟,帮我备纸。”
“师姐?”
“我要作画,那幅春宫图。”
秦奕一愣,心中一喜,顿时铺开纸绢,而居云岫则是放出墨砚,狼毫则是插入尿洞之中,水灵之气运作,尿水沿着笔管淙淙流下,润湿了整只毛笔,而同时尿奴本人也是止不住的痉挛潮吹,但银牙紧咬间,并没又露出一声浪喊。
只见尿奴缓缓的拔出整根都湿透的笔杆,这一操作,几乎说明了之后居云岫毛笔润笔的标准流程,而此时居云岫哪里会在意这些事情,她感觉到,自己的无上契机,就在其中。
居云岫将手伸往私处,原本就稀疏的阴部经手一抹,毛发尽数褪去,眨眼间,已经揉捏出另外一只小楷,笔毫正是居云岫的阴毛。
随即又是往胸口捏去,洁白的乳汁丝丝射出,搜集起来,却是西洋技法中的白色颜料,与墨砚相对,似是要绘出一幅山水墨画。
秦奕在一旁没有发话,却见居云岫覆手挥出,桌上顿时多出许多淫具,听她说道:“师弟,把那些通通挂到我身上吧。”
秦奕一看,也是惊讶不已,这些不只是在时间秘境中的那堆,甚至还有其他,竟是要通通给师姐?
但看师姐态度,秦奕也没有反对,于是拿着十几颗跳蛋,一颗一颗的挂上乳尖和阴蒂的银环,同时连接着雷符的铁夹也跟着夹上,尿穴里塞着拇指粗的拉珠,蜜洞塞入两颗跳蛋后再插入一根粗壮的震动棒,而菊穴则是一根震动棒之后,又再塞入一根带着尾巴的长拉珠。
每一颗拉珠进去,无论是尿洞还是后庭,淫水便会时不时的溅出,看着晃荡不已的铃铛,便知道尿奴已是高潮连连,到最后,无视已经仰头吐舌的女奴,秦奕硬是塞入洞穴最深处。
拿出镜子照向尿奴后,居云岫也不禁怀疑自己如今的骚样,究竟会到什么样的境界,这时,秦奕在乳环中悬挂一条乳炼,吊挂着一张木牌,写着“居云岫,欠干尿奴贱母狗”一行字,却是秦奕特别加上去的。
居云岫潮喷半刻,才又踟蹰着步伐抵达桌前,终于要开始作画。
以尿华为墨,淫乳为汁,阴毛为笔,居云岫总算要重续那幅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