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祖有云:不学礼,无以立!还不知你们两位是何方神圣?”孔举的脸色顿时黑了起来,但还是强压着怒火打听对方的来历道。
袁姓青年男子淡淡地道:“萍水相逢,尽是他乡之客。咱们有必要结识吗?”
“你这话便不乐意听了,咱们在座哪个不都是萍水相逢,现在不都是已经成为好友知己了吗?”孔举那个肥胖的同伴当即声援道。
袁姓青年男子淡然一笑:“那是你们,与我何干?”
“这身份不愿意留下,茶却是没有一次错过,莫不是吃白食的穷酸?”孔举的眼珠子一转,当即进行挖苦道。
此话一出,不说袁姓青年男子面沉似水,一直不吭声的郑姓青年男子亦是蹙起了眉头。
“孔举,他们两位前来参加茶会是鄙人的荣光,茶叶亦是鄙人愿意奉给他们两位品鉴,又与你何干?若你再这样纠缠我的两位贵客的话,还请从这里出去!”武三郎早已经注意到这边,此时当即站出来表态道。
咦?
在场的人不由得一愣,却是没有想到武三郎竟然站出来维护这两人,甚至是不惜公然得罪这位孔圣人第六十二代孙。
神秘青年男子的身份
孔举的眼睛仿佛是要喷火,狠狠地瞪了一眼武三郎。
虽然对方的财力确实比自己要雄厚,但他家祖上不过是卖烧饼的,这种暴发户给自己孔家提鞋都不配。
现在呢?这个暴发户胆敢公然拂了自己面子,竟然包庇着这两个来路不明之人。
“孔举,还请给鄙人的两位贵客让让道!”武三郎感受到孔举眼神中的威胁之意,只是丝毫不惧地表明立场道。
这个豪华茶厅其实十分宽裕,那两个青年男子可以绕过去,但武三郎却是要求孔举让出中路让人过去。
从这话中不难看出,武三郎对这两个神秘青年男子十分的看重,起码是不惜通过得罪这位孔圣人第六十二代孙来讨好这两个神秘的青年男子。
在场的宾客都是精明人,瞬间意识到这两个神秘青年男子似乎是有些来头,而武三郎没准知晓两人的底细。
只是有些人却是轻轻地摇了摇头,武三郎跟这两个神秘青年男子接触并不多,起码在公开场合基本上没有交集。
孔举此刻早已经无法冷静地思索,当即气极反笑地伸出一根食指愤怒道:“武三郎,咱们走着瞧!”
原本他就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而今两个后生不给他面子则罢,而一个祖上卖烧饼的暴发户竟然威胁到他,让他整个人亦是处在爆发的边缘。
若是在曲阜地区,他必定采取非常手段,要让这三个人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咣!
在离开的时候,孔举看到门前摆着一个精致的红玉摆件,当即愤怒地拿起红玉摆件并砸碎在地上。
这……
在场的贵宾们看着这一幕,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虽然他们同样十分好奇两个神秘青年男子的身份,但亦会尊重人家的个人愿意,却不想这个孔圣人第六十二代孙竟然如此没有素质。
都说他们在场很多人是暴发户,但这位孔圣人第六十二代孙更像是一个粗汉。
“呵呵……将门虎子,圣门犬儿,他孔家第六十二代那个嫡孙更是败类中的败类!”一个壮实的中年汉子看着愤怒摔东西离开的孔举,亦是无情地评价道。
虽然孔圣人受到天下人的敬仰,但孔圣人的后代不说传承圣人的优良基因,却是一代不如一代,总是仗着孔圣人后代的身份胡作非为。
跟孔举同为第六十二代的嫡孙衍圣公孔弘绪在山东非法用刑,奸淫乐妇四十余人,勒杀无辜者四人。
如此畜生的行径,正是出自孔圣人后代之手,而且还仅仅是其中一个例子之一。
正是如此,虽然很多文人对孔圣人的后代是爱屋及乌,但孔圣人后代在普通百姓阶层的风评并不佳。
“刚刚让诸位见笑了!为表谦意,今日鄙人只好拿出多年的珍藏了!”武三郎并没有理会离开的孔举,当即开始主持这场茶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