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兰愧疚得美眸泛红,手上的动作却未减缓,从木马后方引出几根绳子,勒住了她玉颈、后背和腰肢,将她牢牢固定在木马上,毫无抵抗地承受着乳头阴蒂被撕扯之痛。
在如此严格的拘束下,诗音是一丁点儿都不敢动弹,生怕扯到自己敏感无比的娇乳和蜜蒂,玉腿肌肉紧绷,浮现出健美的肌肉曲线,被反缚在背后的双手也是握紧了小拳头,看起来十分紧张难受。
阿古斯在一旁笑着说道:“小淫猫,别再硬撑了,你若是肯把纯洁之护解开,就不会再受苦了。否则,接下来的惩罚,你是绝对受不了的噢~”
诗音银牙紧咬,瞪了他一眼,凛然道:“卑鄙无耻!你、你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好了!但要我服软,绝不可能!!”
“还是如此牙尖嘴利呢…”阿古斯冷冷地道,“好,铃兰,给我把她往死里虐!!”
于是,真正的调教正式开始了。
只见铃兰在阿古斯的控制下,又取来一个寒光煞人的金属刑具,它由两条弯曲的金属长片组成,每一片都呈“3”字型,合起来正好形成两个梨子大小的孔洞,两端由螺栓拧紧,还能调节间距。
正当诗音疑惑这刑具的用途时,铃兰就已麻利地将它一上一下锁合在她那丰盈乳肉的中段!
随着螺栓拧紧,上下两片铁条宛如抓到猎物的捕兽夹般,将两团柔软娇嫩的乳肉紧紧地咬合住,硬生生把原本圆润的乳瓜挤成了葫芦形状。
那穿着金环的樱红乳首,也在这残酷的挤压中充血挺立起来,颤抖着被挤出几滴香醇浓郁的奶汁儿。
“噢嗯嗯嗯…!”
在金属乳枷越收越紧的折磨之下,再坚强的女忍者也忍受不住,诗音只觉自己的乳袋几乎要炸开了,就像被绳子紧紧勒住一样,呻吟声在剧痛之下不受控制地从樱口传出。
眼见诗音银牙紧咬,面色愈发苍白,铃兰却仍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将乳枷两端的螺栓拧紧。
“噫啊…不要…嗯啊——!”
两道金属合拢间,犹如四面八方包围着诗音的乳肉,将那性感诱人的丰乳逼迫得无处可逃,乳根格外紧窄,乳形犹如水滴般向外挤压出来,两股纯白奶汁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乳汁溅射到连着乳环和木马的细线上,醇白的液滴挂在线上,连成一排,晶莹姣美,宛如一串玲珑剔透的白珍珠。
阿古斯用手指沾着吮吸了一口诗音的奶水,只觉奶香浓郁,甘甜如蜜,不由地大声呵道:“继续,给我好好虐她这淫荡的大奶子!”
诗音被他说得俏脸一红,乳首又硬了几分,羞耻地撇过头去,乳孔再次泌出几滴浓稠的奶汁儿。
看着她强行忍耐的表情,铃兰再次抱歉道:“诗音…没事吧?再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说着,铃兰又取出一根与手指差不多长的银针,对准了才刚刚喷出不少奶水,尚未完全闭合的乳孔,一点一点地扎了进去。
“嗯啊啊啊…!疼~!好疼!!”
诗音贝齿紧咬红唇,尖尖的虎牙把嘴角都咬出了几滴鲜血,被折叠紧缚的玉腿连连发颤,乳尖被扎入的剧烈疼痛令她秀美的五官都挤在了一起。
细长的银针沿着乳汁通道,一路深入,把充盈的奶水堵死在乳腺内部,挤涨难耐,伴随着脂肉被刺穿的强烈痛楚,让诗音疼得目光涣散,连灵魂都在颤抖。
“呜噫噫噫…!嗯啊——!!”
在诗音痛苦的悲鸣声中,铃兰又取来一根银针,如法炮制,插入了她另一边的乳孔里,随后又是用几根针从各个方向刺进了她丰盈饱满的乳肉。
“噢啊啊啊啊!!不!不要…!呜啊啊啊啊昂——!!!”
一连被刺入了十多根银针,诗音那原本光润柔滑的乳球变得像个刺猬似的,胸口在穿心般的痛楚之下剧烈起伏,玉颈挣扎着扬起,口涎外溢,涕泪横流,被折叠紧缚的小脚丫疯狂地甩动起来,十颗玉趾痉挛着张开成小爪子形状,浑身上下痛不欲生地颤抖起来。
望着诗音痛苦的反应,铃兰心如刀绞,但却无能为力,被操纵着身体,又取来了几根点着了的红蜡烛。
在诗音颤抖的目光中,铃兰将蜡烛倾斜,滚烫的蜡油呲啦一声,滴在她的乳尖处!
“噫啊——!”
诗音被烫得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乳尖处升起阵阵白气,被烫得红肿不堪。
蜡油缓缓凝固,宛如一朵初开的玫瑰,在她雪白的乳肉上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但还未等她从先前那滴蜡油的灼烧感中缓过神来,下一滴蜡油就接踵而至,随后是第三滴、第四滴……一滴又一滴地落在她已被乳枷和银针摧残的双乳之上,烫得诗音哀嚎不断,呼喊到后面,连声音都嘶哑了。
而且,每次滴蜡,阿古斯都控制着铃兰,故意把间隔拉长,让诗音一直处于提心吊胆的紧张状态,不知下一滴滚烫的蜡油会何时落下,也不知它落在何处。
如此这般,滴蜡如绵绵细雨般持续了半个小时,鲜红艳丽的蜡块沾满了诗音的乳肉、娇臀、足心……浑身娇嫩的肌肤都被裹上了一层蜡壳。
在蜡油火辣辣的炙烤下,诗音的香汗如雨点般渗出,脸色也是惨白如纸。
几根蜡烛都烧干了,铃兰又取出皮鞭,开始狠狠地抽打,把蜡壳残忍的抽落。
原本紧贴皮肤的蜡块被猛地剥离,就如同突然从伤口处撕下一块结痂,痛得诗音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幽惨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