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嫩欲滴、充血勃凸的乳头被细针无情地刺穿,渗出几滴鲜血,夹杂着浓白的乳汁,沿着丰盈雪白的乳肉滑落。
经过淫纹和媚药提升敏感度后,那尖锐的疼痛感,比诗音先前在战斗中受过的所有伤加起来还要疼痛,令她痛苦地娇啼着,眼瞳发颤,朱唇发紫,额角不断渗出冷汗,面色苍白得像一张白纸。
锋利而坚硬的金属环残忍地穿过诗音的乳首后,缺口迅速闭合,形成一圈毫无瑕疵的乳环,挂在她充血翘立着的殷红乳头上,圆润的红色魔晶石流溢着妖艳的魔光,随着她乳肉的晃动,掩映生姿。
阿古斯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得意地说道:“这乳环的金属材料经过了我的附魔,任何东西都无法将它切断,你这辈子就一直戴着这象征性奴的淫荡乳环吧!哈哈哈哈!”
闻言,诗音乳肉中再次泛起了淫痒,而且由于乳环的堵塞,原本正在涌出奶汁的乳首此时就像被塞子堵住了一样,还未排空的奶水只能缓慢地从乳环边缘溢出,积压在乳房内的汁水再次鼓涨起来,隐隐生疼。
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经历这样不堪启齿又难以忍受的痛苦……而且这一份痛苦,竟然是来自自己心爱之人赠送的礼物!
原本美丽的耳环,竟被做成了淫荡的乳环,看样子似乎这辈子都很难再取下来。
这要她今后如何面对云轩啊!
想到这一层,即使是向来勇敢不屈的诗音,眼神也失去了先前那份冷傲,垂悬着一双吊钟巨乳,难耐地娇喘起来。
看着诗音因堵奶而面露难色,阿古斯心中涌起一丝征服感,笑道:“这就忍不了了吗?才刚刚开始呢!”
说罢,他又召唤出了几条魔物触手。这一次,那些触手末端不只是尖刺,还有细小的长管、糖葫芦形状串珠,以及男人阳具状的粗棒。
即使是未经人事的诗音,也能看出,这些形状淫荡的触手目标,是自己股间那几处比乳头更加敏感的弱点。
她咽了一口唾沫,心中给自己不断打气,身体却是有些忍不住地战栗发抖起来。
修长匀称的玉腿不由地想要夹紧,但冰冷的铁铐却无情地拒绝了她这个举动,绷紧的大腿肌肉没有将玉腿合拢半分,反而是牵连着把蜜穴里因淫纹挑逗而产生的淫汁大股大股地挤了出来,在空中垂下几道细长透亮的银丝,从那水润饱满的美鲍之间滴落。
“没想到你这小母猫这么迫不及待呀?那本将军就大发慈悲,给你最想要的触手吧~!”
阿古斯话音刚落,几道触手便同时从他身后爆射而出,撕碎了诗音下身的裙摆,钻向了她那被剃光了耻毛的幼嫩阴阜。
开档的紧身衣根本无法阻拦触手的入侵,首先是四根手指粗的触手,勾住诗音两片淫肥饱满的肉唇,向四个方向扒开,将内里红艳艳的阴瓣和尿道展露而出,包不住的淫骚蜜水如泉涌般从花径溢出,缓缓滴落,冒着蒸腾的热气,在地牢中氤氲起一阵诱人的雌香。
随后,几根与头发丝差不多细的小触手,灵巧地剥开了她那娇淫肉蒂表面的包皮,轻微撩动了几下,那颗小肉芽顿时就充血勃凸起来。
一根细小触手敏锐地捕捉到她玉蒂挺立的信号,立即紧紧地缠绕在了她敏感的肉蒂根部,于是那翘立着的淫核便再也无法软下去了。
“如何呀?现在求饶还来得及哦~”阿古斯奸笑着说道。
诗音咬着银牙强忍着股间钻心的快感,说道:“只不过…嗯嗯?…只不过是这种程度…哈昂?…休、休想让我屈服……!”
“不错,很有骨气,要是你这么快就服软了,反而还不好玩了呢。”
阿古斯说着,再次催动魔力,将一根顶端是尖刺的触手在诗音眼前晃了晃,说道:“你应该猜得到,这一针要打在哪里吧?”
紧抿着双唇,诗音金色的猫瞳都有些颤抖,索性将美眸一闭,一声不吭,摆出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
然而,当这尖刺扎入她挺翘的小肉蒂时,她脸上的寒冰顿时被下身传来的那犹如万箭穿心的火热触感消融殆尽。
“喵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眸难以置信地瞪圆,娇躯猛地一颤,纤腰反弓,俏脸都仰到了天上去,诗音发出了一声连她自己都没听过的酥媚娇啼,连那粉扑扑的小舌头,也是难以抑制地从玉口吐了出来。
随着触手针中的媚药注入阴蒂,那颗原本娇小莹润的肉珍珠,竟逐渐被改造得与小葡萄差不多大,浮现出淫媚的骚红,沾满了晶莹的蜜水,充血怒翘,涨得发亮。
在这个汇聚了身体最多神经末梢的地方注入的媚药,轻易地顺着神经网流遍全身,令她体内的欲火顿时熊熊燃烧起来,嘴巴、乳孔、尿道、阴道、菊门……身上所有的孔洞都像收到了指令般舒张开来,涌出汁水。
其余的触手也是不甘落后,一根细长的软管对准了她刚刚打开,正要排出尿液的尿道捅了进去,直通膀胱,将大量媚药注入其中。
还有两根触手绕到了她身后,在她菊穴两旁将那浑圆软糯的臀肉扒开,形成一个菱形的口子。
然后,那根顶着糖葫芦形状串珠的触手,就对准了正因欲火而不停哆嗦的粉嫩菊蕊,啵噜一声插了进去。
串珠从小到大依次挤开菊门,将菊眼儿弄得一开一合的,粗暴地闯入了诗音菊穴深处,吐出大量媚药,将她娇柔紧致的肠道蜜肉改造得和阴道一样敏感。
嗯嗯?…肚子里好难受…好想尿尿……
诗音雪颊绯红地喘息着,无论括约肌和肛门如何用力,都无法将那两根讨厌的触手挤出去。
膀胱被媚药涨得几乎要炸裂开了,而尿道却被堵得死死的,引起强烈的酸胀刺痛感,屁股里被灌入的媚药也越来越多,经过肠道的吸收,融入血液循环,令她浑身都酥了。
尿道和菊穴里的触手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精力,她的精神已经是游离在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