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留下南歌云独自面对桌上的红尘卷。
南歌云感到诧异,她本以为今晚得下点功夫才能拿到红尘卷,没想到花清风居然什么都不要便离去。
她伸手轻轻一张卷轴,红尘卷便在她的眼前铺展开来。
南歌云的眼神在卷轴上游走,心中却是五味杂陈。
片刻后,她似是下定决心般,深吸了一口气,闭眼时浓密的睫毛在烛光下投出蝴蝶振翅般的阴影。
绛唇微启间,舌尖卷起猩红药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咽时雪颈绷出优美的天鹅弧线。
媚丹入口即融为灼流,顺着食道滑落时激起阵阵酥麻涟漪,仿佛千万只蚂蚁沿着神经末梢攀爬。
南歌云只觉胸脯异样发胀,薄纱衣料在剧烈起伏的乳肉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晕,布料与凹陷边缘的摩擦反而激起更尖锐的酥痒。
下腹涌起的热潮让腿心瞬间沁出晶亮蜜露,将亵裤裆部浸出深色水痕。
她纤长的五指掐进雕花长椅的檀木扶手,指节因用力泛起青白。
镶嵌螺钿的椅背硌着后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铜酒杯被碰得叮当作响。
运转红尘诀时丹田真元化作滚烫熔岩,沿着任督二脉奔涌冲刷。
缠绕周身的绯雾如同活物般钻进毛孔,每寸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夜风拂过裸露脚踝的凉意竟似情人舔舐,发丝扫过后颈的触感恍若羽笔挑逗。
饱满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红纱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围,在烛火下折射出奇异的光晕。
“嗯…”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南歌云交叠的双腿无意识磨蹭,丝质裙摆卷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肤上细密的汗珠。
当剑意清啸骤起时,冰火交织的快感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长椅旁的铜炉。
倾倒的酒壶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浓烈酒气混着檀香弥漫开来。
丹田小剑震颤着迸发凛冽寒流,顺着脊柱直冲后脑,将情欲迷雾冻结成冰晶簌簌坠落。
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点在寒气刺激下剧烈收缩,薄纱陷入肌肤的细微刺痛混合着功法运转的玄妙韵律,竟催生出更蚀骨的快意。
铁柱趴在门缝偷窥时,正撞见这般香艳景象——烛火将美人剪影投在窗纸上,浑圆臀峰随着功法运转在雕花长椅上起伏扭动,散落的青丝如瀑垂落腰际,发梢扫过青铜酒盏时激起泠泠清响。
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泄出半分喘息,裤裆却被怒张的阳具顶出骇人轮廓,马眼渗出的前液将粗布浸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剑啸声震动着整个修炼室,瞬间抑制了那股滚烫的迷雾。
南歌云感受到一股冷冽的剑意在丹田迅速弥漫开来,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浇灭了那股令人疯狂的欲望。
她深吸了一口气,紧闭的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
随着剑意的不断加持,南歌云感受到红尘卷的运转越来越流畅,仿佛找到了一种新的平衡,红雾逐渐缩小,被南歌云吸入体内。
染着丹蔻的指尖无意识划过矮几,在残留的酒渍中勾出断续的涟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广大,那该死的花贼休想伤害你!”铁柱兴奋地嚷道,粗粝的嗓音里混着黏腻的吞咽声。
他猛扑上前时,裤裆鼓胀的肉棱在粗布下划出弧线,汗湿的布料紧贴出龟头轮廓。
然而扑了个空,鼻尖堪堪蹭过南歌云垂落的裙带,一缕腥甜的乳香钻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胀大三分。
扭头一看,南歌云翘着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着的绣鞋随玉足轻晃欲坠。
烛火穿透薄如蝉翼的红纱裙摆,将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肤镀上琥珀光晕,腿心隐约透出亵裤边缘刺绣的缠枝纹。
她笑吟吟托腮时,长裙领口随着呼吸缓缓滑开,两团雪乳沉甸甸地坠出半圆,剧烈起伏的乳肉在纱衣上绷出微妙凹陷,本该挺立的乳尖反常深陷乳晕中央,薄纱在凹陷边缘勒出细密的放射状褶皱,随着轻笑震颤出涟漪般的纹路。
铁柱挠了挠头,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咧开的厚唇沾着晶亮唾沫:“姑奶奶,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话音未落,裤头已被怒张的阳具顶出帐篷,粗布褶皱深陷进铃口凹槽,渗出黏丝将布料黏在紫红龟头上。
南歌云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着蔻丹的趾甲刮过胡茬:“小黑鬼,谁让你进来的?”裙摆随着抬腿动作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勒出饱满阴阜形状,丝绸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两片肿胀的阴唇轮廓清晰可见。
她屈起膝盖时,圆润膝窝挤压出诱人软肉,小腿肚绷紧的肌肉线条宛如玉雕,“去,再练一个时辰的功。”
铁柱哭丧着脸佝偻腰背,试图遮掩胯间丑态:“冤枉啊姑奶奶!”粗糙手掌无意识揉搓裤裆,龟头隔着布料在掌心磨蹭,“我这不是关心您嘛……”话音戛然而止——南歌云忽然俯身逼近,领口垂落的乳浪几乎拍在他鼻尖,乳沟蒸腾出的暖香混着汗味,乳晕周围的细褶被烛火折射出奇异光晕。
“这么说来,我还得谢谢你了?”她吐息间舌尖扫过下唇,残留的酒液在唇纹间泛着水光。
撑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挤得乳肉从交领处满溢而出,淡青血管在雪肤下若隐若现,乳晕边缘细小的颗粒随着心跳轻颤。
二郎腿变换姿势时,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扯出缕缕银丝黏在大腿内侧。
铁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扩散,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马眼渗出的前液已将裤头浸成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