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冰的呻吟被精液堵在喉间,粘稠液体顺着唇角滑入颈窝。
符咒柔光随着射精渐渐黯淡,青年抽离时带出的银丝仍连接着两人身体。
她失神的瞳孔映着窗外弦月,腿根不受控地痉挛,后庭残留的饱胀感与穴口空虚形成鲜明对比,仿佛被符咒偷走的快感正化作蚂蚁啃噬骨髓。
月色如霜,浸透满地凌乱的衣袍。
萧冰湿透的脊背贴着锦褥,喉间仍残留着精液的腥咸。
她缓慢抽出被压得发麻的手臂,指尖触到黏在锁骨上的亵裤——那团浸透体液的丝帛正死死堵着她的呜咽。
莫飞扬的胸膛随喘息起伏,汗湿的掌心仍扣在她腰窝,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肌肤上未褪的指痕。
萧冰猛地别过头,犬齿咬住湿透的布料向外扯,撕裂的丝线勾住唇角,带出银亮涎丝。
“师娘。”
青年沙哑的呼唤像一把钝刀割开寂静。
萧冰起身时睡裙滑落肩头,裸露的乳尖蹭过莫飞扬尚未松开的指尖,激得两人同时战栗。
她胡乱拢住衣襟,却摸到被咬破的乳尖渗出血珠,十指颤抖着将破碎的系带打成死结。
莫飞扬拽住她脚踝的力道比情动时更重,萧冰踉跄着扶住雕花床柱,后腰悬着精斑斑驳的水痕。
青年眼底猩红未褪,喉结滚动着吞咽未尽的情欲:“我们…”
“嘘。”萧冰染着蔻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缝里还嵌着抓破他后背时的血痂。
窗外铜铃突然被夜风撞响,惊散了她强撑的镇定。
莫飞扬颈间那道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像条蜿蜒的锁链,勒得她眼眶发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过他心口时,这孩子蜷在她怀里,血淋淋的手还攥着她衣角说“师娘别哭”。
锦被间蒸腾的麝香熏得人窒息。
萧冰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足跟黏着干涸的花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
菱花镜映出她脖颈的咬痕,锁骨凹陷处积着浊白的精水,随步伐晃出细碎的光。
都是我的错绣鞋遗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着青年背肌的血痕。
萧冰弯腰拾鞋时,睡裙后摆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飞扬最后发狠顶入时烙下的印记。
酸胀的后庭突然涌出黏腻,顺着腿根滑落的触感让她险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着薄纱深夜寻他破碎的安神咒微光还在案头闪烁,映出砚台中干涸的精斑。
萧冰抓起外衫裹住身子,丝绸掠过乳尖时激起细密的疼。
莫飞扬的喘息突然逼近,带着松香的热气喷在她后颈:“别走。”
萧冰猛然转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进视线。
那道横贯心口的旧疤随呼吸起伏,恰与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
她想起十年前为他换药时,孩童怕她忧心,总用小手捂着伤口奶声说“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师娘。”她吐出的话裹着冰碴,眼底却泛起水雾。
染血的亵裤从袖中滑落,轻飘飘盖住莫飞扬赤裸的足背。
青年瞳孔骤缩,那抹猩红里映出她溃不成军的模样——散乱的青丝,红肿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余韵。
廊下的灯笼突然被风吹灭。
萧冰逃进夜色时,后腰还残留着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
露水打湿的石阶泛着青光,像极了当年魔教血洗山门时的青玉阶。
她攥紧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试图用疼痛镇压体内翻涌的热流——那根烙铁般的凶器分明已抽离,可腿心的抽搐竟比交合时更甚。
我养大的雏鸟啊…
松涛声吞没了压抑的呜咽。
萧冰跌坐在竹林深处,指尖深深抠进泥土。
亵裤残留的腥膻萦绕鼻尖,混着记忆里孩童身上的奶香,织成一张挣不破的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