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站在床边,双手缓缓在南歌云的背部游走。
汗湿的掌心在纱裙上印出水痕,布料紧贴着臀缝勾勒出饱满的半球形状。
隔着那层薄如蝉翼的纱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掌下肌肤的细腻触感。
南歌云的身体如同上等的羊脂玉,腰肢扭动时臀肉如蜜桃般晃动,腿根处亵裤边缘勒出微微发红的凹陷,光滑而富有弹性,让铁柱不由自主地想要多停留片刻。
“姑奶奶的身子真是……”铁柱话说到一半就急忙收住了,鼻腔充斥着浓郁的花蜜香,胯间阳具突突跳动,铃口渗出黏丝将裤头与龟头黏连,讪笑着转移话题,“要不我把这纱裙撩开一点?这样好发力些。”
“哼,随你便。”南歌云淡淡地应了一声,屈起的右腿忽然伸直,足尖勾起时裙摆滑至腿根,紧绷的亵裤裆部深陷进湿滑的肉缝,阴唇轮廓在丝绸下清晰可见,语气里满是漫不经心,“管不住手就剁了喂狗。”
得到允许的铁柱咽了咽口水,颤抖的指尖勾住纱裙边缘,布料摩擦臀肉的沙沙声令他头皮发麻:“哎哟姑奶奶您这料子真滑……”他小心翼翼撩起纱裙,喉结滚动得几乎要跳出喉咙,“我、我就给您按按穴位……”
他的目光不自觉地在南歌云的身材上流连。
褪去薄纱的腰臀宛如玉雕,两瓣雪臀在烛光下泛着蜜蜡光泽,臀缝深处隐约可见淡粉色菊蕾随着呼吸翕张。
没有薄纱的遮挡,她背部的曲线美得惊心动魄。
那蜂腰盈盈一握,凹陷的腰窝能盛住一汪月光,汗珠顺着脊柱沟滚落,没入臀缝深处,仿佛稍一用力就会折断。
南歌云趴在床上,臀部微微翘起,悬空的耻骨将红裙撑出尖锐的弧度,湿透的亵裤中央凹陷成椭圆,黏连着缕缕晶亮银丝,将红裙撑得鼓鼓的,仿佛随时都要绽开。
那圆润翘挺的臀部曲线,随着呼吸起伏泛起细密肉浪,臀尖在布料摩擦下透出诱人的淡粉,让铁柱忍不住吞了口唾沫。
“姑奶奶,您这身段真是……”铁柱实在没忍住,胯部不自主地向前顶弄,龟头隔着布料碾过她悬空的足心,一边小心翼翼地揉捏着南歌云的肩膀,“比后山温泉里的仙鲤还滑溜……”
南歌云却冷冷地打断了他:“少说这些废话,专心按你的穴位。”她突然屈起膝盖,臀肉挤压出饱满的褶皱,“再敢乱动,明日就让你去寒潭泡三个时辰。”
随着按摩的持续,南歌云的脸颊渐渐泛起了红晕。汗湿的碎发黏在颈侧,锁骨凹陷处积着细小的汗珠,随着喘息顺着乳沟滑入深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唇间溢出的热气喷在铁柱手背,激起他小腹又一阵燥热,时不时从唇间溢出细微的呻吟。
她的身体微微扭动,臀肉在床单上磨蹭出深色水痕,腿心泌出的花液已将丝绸浸透,像是在迎合铁柱的触碰,又像是在缓解体内的燥热。
“嗯…”南歌云突然弓起腰背,足趾死死抠住床沿,染着蔻丹的指甲在绸缎上抓出裂帛声响,“这里…再多按一会儿…”南歌云轻咬下唇,努力压抑着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用点力……没吃饭吗?”
“姑奶奶,是不是很舒服?”铁柱得意地问道,胯间阳具随着喘息跳动,前液渗出的黏丝已蔓延至大腿内侧,“小的这推背图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绝学,我爷爷当年……”
“闭嘴。”南歌云反手拍开他乱摸的爪子,“再提你爷爷,就把你祖坟刨了当茅房。”
南歌云能感受到体内的红尘卷正在以惊人的速度运转,丹田小剑震颤着发出清鸣,剑意与媚毒在经脉中纠缠撕扯。
媚药的效力仿佛被成倍放大。
这种感觉既让她惊讶又让她沉醉,甬道不受控地收缩蠕动,饥渴地吞咽着不存在的侵入,腿心喷涌的花液将臀下的床单浸成深色。
“这怎么可能…”南歌云心中暗想。
作为一代剑仙,世间天赋不提比她好的,就是与她一般的也是屈指可数。
可铁柱这区区推背图,竟然有如此神奇的功效。
“姑奶奶,您现在的气息流转可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顺畅。”铁柱一边按摩一边恭维道,手指故意划过尾椎,“看来我们真是天生一对……”
话未说完,南歌云猛地转头,眼中寒芒一闪:“谁跟你天生一对?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
铁柱立刻缩了缩脖子,噤若寒蝉:“我错了我错了!姑奶奶您就当我是个屁……”南歌云这才重新趴好,敞开的衣襟垂落床沿,右乳悬空晃出乳浪,红纱在乳晕中央绷出微凹的漩涡,布料边缘因紧绷泛起细密的褶皱,继续享受着按摩带来的舒适感。
南歌云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硕大的乳房被压得从两侧溢出,乳肉从裹胸两侧满溢而出,在床单上摊成两团雪白的软月,乳晕边缘因异常凹陷而堆积出细密的环形褶皱,随着心跳轻颤,形成了两团诱人的软肉。
铁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过去,喉结滚动着吞咽涎水,胯间阳具将粗布顶出狰狞的轮廓,铃口渗出的前液在裤裆洇出铜钱大小的深痕。
他感到自己的下身变得越发难受。
他的肉棒已经胀大到了极限,在裤子里撑起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的动作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南歌云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
这个动作让她的乳肉微微晃动,铁柱顿时感到一阵眩晕。
就在这时,铁柱感觉自己肉棒要爆炸了,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欲火。
他的下身不自觉地向前挺动,隔着裤子,那硕大的肉棒轻轻触碰到了南歌云溢出的乳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