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犬加丘就被驯服了。
所以普罗修特你在组内担当的是什么角色。
正当我以为普罗修特教训完加丘就会开始教训我的时候,他只是坐了回去,继续认真开车,没有对我说一句话,尽管他看上去很想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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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对象对普罗修特和加丘的能力了如指掌,几乎是在他皮肤开始衰老的那一刻,他就马上做了应对措施。
更麻烦的是,敌人似乎拥有隐身的能力。
情报组……他们搜罗情报的时候,难道不会忍不住想要去探究神不知鬼不觉的老板吗?还是说热情内部有一套成体系的应对措施。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人可以无条件去信任一个不知底细的人。适当的坦诚是信任的基础。
“他应该不知道你的替身能力。”普罗修特在对讲机中这样跟我说,“你和加丘做好配合,我尽力不让其他人来打扰你们。”
我嗯了一声就去和加丘汇合。在我的传送能力配合下,加丘的制冰攻击也更加精准而迅速。但耐不住对方动作更快,我们迟迟无法攻击到对方。
于是我叫出了约旦河,试图创造了一个完全隔断的密闭空间。
这个空间被加丘冻上了厚厚的冰层,狂风在我们耳边不断呼啸。
明明我隔断了空间,现在我们都在一个密闭的空间内,为什么抓不到他呢?
“可恶啊!到底为什么一直攻击不到他。”加丘愤怒地创造了几个锐利的结晶,只要那个人动一步,他就会碰到那些结晶。
但没有一个结晶被人碰到,狂风依然在不停地呼啸。
我闭上眼,感受着空气中的气流变化。
波纹呼吸法要求我熟练运用呼吸的同时,也让我可以察觉到万物的“形”。
“加丘,冰住我的手,给我造一把刃。”
在我说出口的一瞬间,我感受到我的右手失去了知觉,我的手上被冰封上了一层锐利而光滑的保护层。在加丘的帮助下,我的手化为了利刃。
我沉住呼吸,让波纹覆盖在那剑上……
敌人之所以无法被攻击到,是因为他将自己化为了风的形状,加丘能够凝住一片风,却无法凝住所有的不停流动的风。
但是我可以斩开风。世界上一切有形之物,我都可以斩开。
回想起记忆中的手感与觉悟,我屏住呼吸,感受到那股不同寻常的,具有人类灵魂的风的形状——然后向前一斩。
只要足够快,只要足够强,只要呼吸法足够到位,这个世界上没有我斩不断的东西。
温热的血液溅到了我的脸上和衣服上,我睁开眼,看见了被我劈成两半的任务目标。
我顶着满脸血,嫌弃地拿袖子擦了擦脸,看着现在才赶来的普罗修特:“不需要补刀了。”
“看的出来。”普罗修特赞赏般点点头,神色晦暗不明。
我蹲下来拿出一把匕首在那个人被斩成两半的尸体上刻上:killerqueen。
普罗修特疑惑地问:“你在干嘛?”
我没抬头,专心刻字:“学习杀人犯的变态行为。他们把自己杀死的人当作作品,有些人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
加丘凑过来,大怒:“为什么要用英文?你不是意大利人吗?”
“我是意大利人,大概吧,我是个孤儿,以前在意大利的孤儿院,也许我生父生母不是意大利人……这不重要,我觉得我就是个意大利人。”我刻完之后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这个不是我的名字,是我认识的一个变态的替身名,那个替身很漂亮。”
“那个变态知道你这样做吗?”
“如果这个世界上有鬼魂存在,那他就会知道了。老实说我还挺期待他会露出什么表情。虽然我并不喜欢他,但我不得不承认,我很享受毁灭他,征服他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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