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陆逊、黄柄已带兵马撤回城内。
看着众多伤兵。
黄柄一把将战刀扎于地上。
“汉军就仗着骑兵多,要不然我们定能杀掉那主将,而后将其灭之。”
陆逊却是说道。
“这次开战是有些仓促准备不足!”
“是我之过!”
黄柄说道。
“那大都督接下来我军如何行动,是否调兵重新组织进攻?”
“不,……撤军!”
黄柄一时没听明白。
“撤军?”
“撤向何处,我们要假装撤军吗?”
陆逊说道。
“不是假装撤军,是真的撤军,撤出樊城由汉水南下回当阳一带重新建立防线!”
“撤回当阳!”
黄柄一时大惊,其他众将也是大惊。
“大都督不可,您如此费力才夺下的重镇怎能这样拱手让出。”
陆逊拍案而起。
“你们以为我想吗!”
“伤我众多兵马才夺下的城池,你们以为我就想这样让出去。”
“可现在是我军襄阳已失,樊城已为孤城,只剩一条南撤的水道,今日进攻城外汉军却又受挫。”
“如再不撤军我部兵马很可能受到汉军南北两路夹击。”
“到时再想撤就来不及了!”
这时韩综说道。
“都是这汉军背信弃义偷袭我军,我们定要与其好好理论,不能便宜了他们。”
陆逊眉头一皱。
“你还有脸说,要是襄阳不丢我军又怎会落到如此进退两难之际,丢失襄阳的账我还未与你算,退下!”
韩综不敢再说话。
“现在大家都知道汉军兵马分两路向我军开战,一路于樊城想拖住我军,另一路绕过樊城从北面偷渡汉水趁我军立足未稳之时夺取了襄阳,现在正在向我军汉水渡口杀来。”
“可你们谁能想到,还有一路汉军骑兵在一员小将带领之下在当阳与襄阳之间大厮绞杀我军来往传令的哨骑,还袭击了我军多支运粮部队。”
“现在我们与当阳之间失去联系已有五日之久,如今当阳是什么情况我军全不知晓,这仗还怎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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