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象升的声音还在继续。
“他说出来,便是断了朝中那些正义的朝臣的财路。”
“所以,他成了贼子,他便该死。”
“吾等代表大明朝廷,自然该与红袍军敌对,但,尔等不该轻慢此人。”
彼时副将赫然已涨红了脸,羞愧点头。
“大人说的是,但大人身为主帅,孤身探营不妥。”
“不如末将代替大人前往?”
营房内没有炭火,冷风呼啸,尖锐从窗棂灌入,正衣冠后,卢象升摇头。
“此人不至如此下作。”
“一个敢站在百姓身边,为百姓顶撞朝臣之人,无需担忧。”
“便是要战,也会待吾归来,堂堂正正一战。”
出了军营,卢象升翻身上马,目光沧桑,回望军营,略显迷茫。
未来的大明如何,他看不清。
官逼民反,天灾频频。
最顶层的欺压者享受着锦衣玉食,朱门酒肉臭。
最底层的百姓官兵,求一口饱饭而不得。
就是这样一群人组成了如今的大明。
且看那魏昶君,又待如何。
马蹄在大雪中缓缓踏动,自军营奔赴东昌府。
载着一身老旧整洁官服,一点点前往敌营。
与此同时,张献忠部同样有一封信件抵达。
张献忠并未阻拦,反而堂皇将信件展开,铺设于众人面前。
“义父,此人果然心思毒辣。”
“竟敢邀义父前往东昌府,扬言设宴款待。”
“只怕是要效仿楚霸王,设下鸿门宴,义父万不可轻信。”
孙可望眼见信件内容,面色一变。
这几日他治军之时,粮草愈少,精打细算下,明显憔悴许多。
惟独眼底野心不减,似更夹杂不甘。
如今张献忠帐下,分成两种声音。
一种是冲破红袍军封锁,回到川中继续展。
而孙可望,赫然便是该想法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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