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那边……”
“且看看。”骆宁道。
二夫人:“要告诉你祖母吗?就怕下人说漏嘴,你祖母听了更担心。”
“我去说一声吧。”骆宁道。
免得祖母从旁处听说,吓到了,反而惊扰心神。
骆宁当即换上了木屐,去了西正院。
祖母已经躺下了,还没睡着。
骆宁坐在她床边,仔细把这件事说给她听。
“……雍王打点好了,您别担心。”骆宁最后说。
祖母的确惊到了,听到“雍王”,表情才松懈几分。
半晌,她问骆宁:“阿宥是否要坐牢?”
“我不太通律法。可他捅伤的不是郑霄,而是他的随从,应该不至于坐牢,只是暂时扣押几日。咱们家的丫鬟死了。”
“那丫鬟是自己抹脖子的。”
“她是被逼死的。依照律法,郑霄才可能坐牢。”骆宁道。
“怎么才安生几日,又来这些事?”祖母深深叹气,“阿宥会吃苦吗?”
“不会,王爷的人会照拂他。”骆宁道。
老夫人便问骆宁,骆家应该怎么办。
骆宁道:“王爷派周副将连夜来说此事,就是想要咱们按兵不动,暂时稳住。”
老夫人:“来人,去侯爷的外书房,叫他回来了就来见我。”
丫鬟在门口应是。
“只怕你爹爹胡乱扑腾,好心办坏事。”祖母说。
骆宁:“我怀疑他吓破胆,应该不敢折腾。”
祖孙俩沉默坐着,默默无言。
北风呼啸,凛冽刮过,似夜枭呜咽。
老夫人握住骆宁的手,再三安抚她:“你也别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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