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绵抿唇,紧盯着傅靳年明显醋意丛生的俊脸,试探着又说:“我们还一起过家家了,说要结婚。”
楚绵好奇地观察傅靳年的反应,可他好像很淡定,还轻飘飘说了句:“小时候说的话,当不得真。”
嗯?
不生气?
可刚才她只说了糖葫芦和摘草莓的事,他就一副要把人撕了吃掉的表现。
迈巴赫稳稳停靠在楚家大门前。
楚绵下车了,也没看到傅靳年脸上有其他的表情,她站在车门外,“我到家了。”
傅靳年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吩咐前面的周勤开车。
看着黑色迈巴赫驶离,楚绵一头雾水,摸不着头脑。
奇怪,她还想试探一下傅靳年的底线呢。
这人也太能忍了。
直到楚家大宅完全消失在后视镜,车内气氛才陡然下降到冰点。
前面开车的周勤吓得冷汗直冒。
完了完了!
“周勤。”
“啊?”
周勤攥紧了手里的方向盘,笑得比哭还难看,“怎、怎么了二爷?”
后座,傅靳年眼睑微阂,又长又翘还很浓密的睫毛在轻颤,掩盖住了他眼底的大半戾气。
但男人周身散发出来的危险气息令人无法忽视。
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周勤都没听到后座传来什么声音。
一直到了别墅门口,他战战兢兢,小心翼翼地扶着傅靳年下车坐上轮椅,才听到二爷说:“我只有阿绵了,谁都不能和我抢。”
突兀的一句话将周勤震在原地。
他错愕地看着那道清冷肃然的背影独自进了别墅大门。
晚风呼呼地吹着,那道背影更显得萧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