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了这一切,朱尔这才继续刚才的工作——将朱尔拖到了酒吧的长沙发上。
看着依旧沉睡的朱尔,塔伯有些稀奇地拍了拍这家伙的脸。
“你这家伙,竟然还有华国朋友啊?”
朱尔在梦中皱了皱眉,毫无反应。
第二天的下午,朱尔是被烤派的香气勾醒的。
长期宿醉,他的头昏昏涨涨,只有胃里传来的鼓胀感和饥饿感,才让他感觉到自己活着。
朱尔打了一个长长的酒嗝。
积攒在胃里未能发散的酒精瞬间喷薄出来。
“塔伯,中午吃派?”
“该死,你又把桌子擦得油腻腻了。”
他乱着头发起身,长久不规律的作息,让他的下眼眶发出乌黑的颜色。
一头乱糟糟的红发十分萎靡,就连下巴和脸上都长满了胡茬。
如果不是村庄里的人熟悉了他这幅样子,一定会以为这是从哪里来的野人。
塔伯掀开后厨的帘子。
“嗨,我真不知道你每天为什么这样混吃等死,明明村庄附近就有工厂,你手脚健全也能去打工。”
“几年前那个工厂不是赔给你们一笔钱,你拿钱做点小买卖也好啊!”
朱尔从后厨搬过来一只水盆,动作熟练地往里挤了许多洗涤剂。
又动作利落地洗了几块抹布。
然后开始在桌子上疯狂抹动。
“那个工厂害死我弟弟,我就算是饿死也不会去那里工作。”
“还有那笔钱,是我弟弟的赔偿金,那是留给他的妻子和孩子的,我怎么可能去拿,你疯了?”
塔伯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看着朱尔熟练地收拾卫生,原本脏乱的桌面被他的清洁瞬间焕然一新。
“哦,该死,你把鼻涕抹到墙上了吗?”
朱尔正要擦拭柜台,忽然就发现了墙上粘贴的纸张,嫌恶地皱了皱鼻子。
塔伯一拍大腿。
好险,差点忘了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