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樊冰带着哭腔的哀求。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声。
"贱人!在拍卖会上不是挺能装的吗?现在知道求饶了?"
谢奋狞笑着,"王德发,把酒瓶拿过来!"
秦渊站在包厢门外,眼神冰冷如刀。
他没有立即推门而入,而是站在外面。
"哥,我们怎么不进去?"秦佳宜仰起小脸,疑惑地问道。
秦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压低声音:"佳宜,先别出声。哥哥在听一些重要的事情。"
秦佳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乖乖靠在哥哥身边不再说话。
秦渊的目光穿过半开的门缝,落在里面的场景。
"谢少,我们知错了。。。"樊冰连忙打圆场,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讨好,"您大人有大量。。。"
谢奋松开杨密,转向樊冰:"知错?那好,证明给我看。"
他从桌上拿起一瓶刚开的红酒,直接塞到樊冰手里:"喝了它。"
樊冰看着那瓶几乎满瓶的红酒,脸色微变:"谢少,这。。。"
"怎么?不给面子?"谢奋眯起眼睛,"还是说,你在等你的秦爷来救你?"
王德发在一旁煽风点火:"谢少,我看她们是铁了心要跟那个秦渊一条道走到黑了!"
"不。。。不是的!"杨密急忙解释,"我们和秦先生真的不熟,只是。。。"
"只是什么?"
谢奋猛地将酒瓶从樊冰手里夺过来,粗暴地塞进杨密嘴里,"喝!给我全部喝下去!"
暗红色的酒液顺着杨密的嘴角溢出,染红了她礼服前襟。
她被迫仰着头,喉结不断滚动,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